古辛脑海中闪过她泪水涟涟的模样,再说话的时候,声音有些哑:“我过来找老师问个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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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安老师?”晏双霜一猜就中,她说,“安老师前年退休了,虽然还在所里,但如果直接去研究所,你会被拦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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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辛没有说自己找到了安老师的儿子,她的师兄,反而道:“总会有办法的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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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双霜忍不住刺她:“那咱们离婚怎么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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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辛:“我周一就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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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。”晏双霜被气笑了,“还挺守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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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双霜没忍住点了根烟,一腔不知名的怒火却没随着烟吐出去,反而越烧越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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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辛在这头听见打火机出火的咔嚓声,沉默半晌:“我俩好好说话,你别抽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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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双霜反而将打火机打得咔咔响,故意让古辛听清楚:“你谁啊,管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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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辛叹了口气:“没管你,管你的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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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肺是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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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管你的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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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牙也是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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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辛说:“好吧,那就是管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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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管不着了。”晏双霜狠狠吸了口烟,吐了个漂亮的烟圈,眼眶却红了,“真幼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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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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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劲。”晏双霜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,夹着烟的手指在颤抖,哽咽声再也藏不住,“和你结婚真没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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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辛静默半晌,浅浅的呼吸声在晏双霜的耳边,但她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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