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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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，我听说，端王妃与端王感情很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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丛绻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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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...坊间传闻确是如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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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对上沈缜含笑的眼睛，脑中的弦狠狠一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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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方才所有的话都是为了引出这句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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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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丛绻深吸了口气，攥紧手中衣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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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，您知道秦楼的主人实际上是端王殿下，对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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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缜颔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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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，”丛绻苦笑，“大人也知道妾这四年里活在他的羽翼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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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缜手指敲了敲扶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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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欢喜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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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题直白地让丛绻一怔，她犹疑半晌，方答：“应该不是。妾觉得，端王殿下更像在透过妾看什么人...或者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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挺敏感的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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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想到她百分百的潜力值，沈缜又不觉得意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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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绻绻，那你欢喜他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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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了顿，沈缜又问：“或者说，感激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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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并无欢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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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丛绻答的很快，也很坚定，仿佛这个问题早已被想过很多次，“有感激。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，可这四年他总归护了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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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迹不论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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