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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缜问:“喜欢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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丛绻垂眸瞧着簪子,低低道:“自然是喜欢的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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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情送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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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怎么会这么细致周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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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夜到现在恍若一场梦,丛绻轻飘飘浮在梦里,每一步都好似行过万丈深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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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她选的路,是她在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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赌注是她自己,赌沈缜其人,赌沈缜对她的目的。丛绻想不到赌赢会有什么,也想不到赌输会遭遇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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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赌局,是她十九年来唯一一次任性。可过程总在失控,沈缜温和面具下的獠牙又被重新收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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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人接下来的话又将她推入更深的深渊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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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缜道:“这根簪子和我的扳指一样,有一方空间,也是一丈见方。绻绻,你戴着它,用意念控制,像刚才那般就好......嗯?怎么哭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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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在屋中一寸寸蔓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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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,丛绻抬眸,泪眼朦胧,啜泣轻道:“妾害怕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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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缜轻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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须臾,她握上女人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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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必怕,绻绻。我是你的妻子,对你的一切都是妻子应该的。我虽不是什么至善好人,但也不是那十恶不赦——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