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动作往来之间,尽皆落进丛绻眼里。女人没有说什么,只指尖扣着茶杯,尔后偏头,看向被老鸨引进来的弄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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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鸨笑眯眯:“两位公子你们看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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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缜回首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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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上那双沉静的眼,老鸨没说完的话霎时卡进了嗓子里,但她在这儿多年,见惯了大风大浪,也就笑:“老奴就不说啦,怕扫了公子们的兴致。弄香,你可要好好服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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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顿了顿,又试探道:“楼里还有其她姑娘,要不再给您二位...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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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缜看向丛绻,然后者视线落在弄香身上,并未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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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得到答案,沈缜沉吟微瞬,想说不用,但最终还是道:“弄香姑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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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厢内其余三人都看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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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缜瞧着那张轻飘飘的面纱,目光往上,看进女子眼睛,“你去再挑些人,不要太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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弄香再次怔愣,但她来不及多想,先下意识回了话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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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缜别开视线,拿过丛绻面前空空的杯子,给她添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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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鸨很有眼力见地带走了弄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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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下的气氛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再度被炒热,看台布置得更好,第一位“花魁备选者”马上就要登台,四面欢笑与烛光灯影里,沈缜抬眸,隔着满堂红色,瞧向眼前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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丛绻清清冷冷,低垂美目,平静地看着别人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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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她眼底神色掩饰得再好一点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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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缜循着她的目光看向楼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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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位姑娘演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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