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7章

是“老人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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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缜偏移目光，向楼下看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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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鸨正在和身边的小厮说着些什么，她面上涂着厚厚的粉，嘴角盈着夸张的笑。未听得她曾经的身份还好，听到了，沈缜再看她，就觉得那里站着的是一具木偶壳子，壳子四肢上皆被绑了细细密密的线，让人拉着、演着无甚观众的戏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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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楼中，”沈缜看向弄香，“像你们妈妈这般年岁的女人还有多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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弄香今日已经怔愣了太多次，不过这个问题并非什么不好回答的，她想了想，迟疑道：“应有双十之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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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十有二。”丛绻身边的粉衣娇媚女子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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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缜了然，又问：“她们日常做些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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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没有人开口了，四个女子互相看着，面色有些难堪，沉默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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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她们挣扎犹豫里，丛绻轻问：“生了病，没有人治，偶尔再接接客人，这般勉强活着，是吗？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