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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东君理解了那个眼神,朝她安抚地笑笑,向大家解释道:“这人以前是个东正教神父,祖籍意大利,本来定居在塞尔维亚,因为做违法实验被驱逐出境。他对自己的研究非常着迷,通过制毒贩毒攒了一大笔钱,雇佣了一大批亡命徒,在世界各处的战地找地方继续做违法实验。”
姜疏横意识到什么,猛地捏紧了他的手。
傅东君轻轻拍他两下:“这人抓俘做违规实验,手段非常残忍,所以名声也很臭。不过他确实很有钱,手底下都是好手,所以一直逍遥法外。”
陈承平也想到他的特殊体质,沉默了片刻,又看向她:“那你?”
她无声笑了一会儿,眉眼写满疲惫。
“我啊……我是他的刀。”
“……刀?”
“刀。”
一把锋芒毕露的新刀,那么丰腴漂亮,像摇曳生姿的焦骨牡丹。
她垂下眼帘,看着光下的右手。
雪白光洁,细腻干净。
仿佛那么多粘稠的血、痛苦的呻吟、痛彻心扉的咒骂与哭泣、骨肉离析的忏悔……一切都不曾沾染过。
傅东君轻轻地抱住她:“都过去了。”
都过去了。
过去了。
胸胁突然生长出巨大的痛苦,仿佛干草放肆扎根。她瞬间痛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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