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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昭字顶头,却心头有鬼。
她慢慢地缩成一团,渐渐地觉得有些呼吸困难,最后猛地一把把被子掀开,靠在床头,剧烈地喘息。
没有找到。
唯一的线索也断了,那个教派的仪轨从藏地来,和中原没有一点关系。
真的是梦吗?
她从十四到五十二的岁月,两心相知的滚烫爱意,生死相许的诺言,分娩的剧痛,骨肉离析的心死,大权在握的风发意气,儿女绕膝的满足,逐渐衰老迟钝的筋骨……
都是梦吗?
她看着掌心的泪水,心脏有压抑的痛,却盼着能再痛一点,能提醒她生命的存在,人间的鲜活。
发肤一寸寸地冰冷下来,她静静坐着,一夜无眠。
“宁老师您慢走。”
宁昭同走出冰冷压抑的机关大门,回头,面色稍缓:“辛苦了。”
“您客气,还要多谢您配合我们的工作,”女警态度很客气,“您路上小心。”
她点点头,望着女警离开,仰起头,缓缓吸了一口气。
平常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踏足这个地方,而她已经快成常客了。
女警推门,回到采光不太好的老办公室:“已经送走了。”
边上的男同事叼着根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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