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死在这场本应该与他们无关的乱局之中。
又该怪谁呢?
李如愿吗?皇帝吗?太子吗?亦或是已经故去的老皇帝?
还是该怪世道?怪北虏?
刘绛有些想不明白,想不明白他也就不想了,整日的观摩训练,以及练习骑术。
半个月的时间,他的骑术已经有点模样了,已经能够驰马奔跑,他其实还想练习一些骑射,然后...放弃了。
步射都练不明白。
老胡摇着头道:“骑射功夫不是一天练得,你这气力惊人与其练这个不如练练槊。”
练槊?
于是他在拿起马槊练起了突刺,在马背上颠簸了小半天之后,他觉得需要找个内行人指点一二。但很可惜,目前没有人肯来指点他。
庄骏这个世家子倒是会些,但推脱说学艺不精。
李曜直接张口就说没空。
又问擅长使枪的魏兰因,魏兰因倒是跟他说了些。
“这枪和槊看着都是一类兵器,但实际上并不如此,枪更灵巧一些,槊是大开大合,我最开始练枪的时候,没那么多弯弯绕,就是从端枪开始练,只有把枪端稳了,才能谈别的,这一点槊也差不多,你就从最简单的端槊开始。”
于是刘绛扎起马步,端起了大槊。
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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