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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盎见所有人都跟着站了起来,也不情愿的站起身,但眼神始终对孙珍和沈穆之。
沈穆之见到这种情况,心中也是哀叹了一声,因为他清楚这位置不好坐,但眼下孙珍这话都说到头了,容不得他推辞,于是大步坐在主位上。
等到军议结束之后,众人散去,各归本营。
谢盎甚至都没等同行而来的扬州刺史萧恪一起回张公州,就先行离去。
萧恪出了孙珍大营,望着远去的“谢”字旗号,笑言道:“这位谢公啊,有些急躁了。”
“沈镇西和孙散骑以及裴府君,都是陛下嫡系,救援台城心切,怎么会把统兵之权让与他人呢。”
萧恪闻言回头笑了笑,然后走上自己的座船。
说话之人名叫萧鞅,是萧恪的长子,弱冠之年,身姿挺拔,一袭白袍,面如冠玉,清朗俊雅,仪表不俗,更兼才智过人,因此军中皆称之为“萧郎”。
萧鞅跟在父亲萧恪身后上了船,一并进入船舱,在萧恪对面的位置上跪坐好,而后自己动手摆弄桌案上的茶具,煮起茶来。
萧恪本人捋了捋长髯问道:“大郎以为,沈穆之做了大都督,对勤王有利,还是不利?”
萧鞅闻言手上动作不停,口中断言道:“不利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沈穆之虽有勇力,其麾下士卒也是精锐,但其人不孚众望,资历浅薄,莫说是谢公和父亲这样的方镇要员,就是比之张彻、杨孝钦等也远远不如,如今又无王命,各部怎么会心甘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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