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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凌秋束着的头发有些散开,落到了池水中。
他睁开享受的眼睛,又恢复了以往嬉笑的不正经:“你帮我?”
沧藉点头:“嗯,我帮你。”
“好啊,”傅凌秋没拒绝,又微微侧过身子问他,“你觉得,我刚才说对你毫无保留的可信度是多少?”
沧藉伸手去摸他头发的动作一顿,开始思考怎么回答。
其实他第一时间想到的答案就是,毫无可信度。
这些年两人处于对立的位置,他念及旧情不想伤害傅凌秋一丝一毫,但傅凌秋却三番五次派人刺杀,挑拨,每次出手都想置自己于死地。
他知道傅凌秋在北明并不只有表面上风光无限,也能理解他想铲除异己的心情,就算他以为两人感情深厚,最后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一厢情愿。
现在他却说对自己毫无保留,沧藉细细思量着,以前可当不上这一句,难道他说的是以后?
沧藉沉思的面容尽收傅凌秋眼底,傅凌秋摇头苦笑:“看来我这些这些年还真是不做人事了,伤了未婚夫的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