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鸥有些愣,脑子里在过滤这句话的含义——合法?
“路鸥,我今年二十四——那意味着你今年已经二十一了。”
“你和我都已经满足合法年限了。”
“路鸥,有没有可能,你并没有你以为的那样年纪小——尽管你确实很年轻,但叫我哥哥的同时也不妨碍可以加上别的称呼。”
叁句话,每说一句,他就靠近一分——最后一句说完,他已经快要贴上她了…她的背紧紧靠在沙发上,有些害怕他目前如此有侵略性的一面——他的眼尾好像红得更厉害了,她总觉得自己曾经也看见过…
手指无意识在身后摸索着,恰好抓到刚才扔掉的眼镜,路鸥拿起它,撑开支架,一点点地给眼前的人戴上——企图降低他眼中的侵略性。
他倒是没有拒绝,任由她戴——甚至垂下头来配合她的动作。
看起来,很乖。
松软的头发,看起来也很好摸。
路鸥直接上手摸了上去,像揉狗头一样毫无章法。直到他的头发乱糟糟地,和社会精英已经完全不搭边——
“玩够了吗?”唐彦一直看着胡闹的她,总觉得她此刻鲜活得像是——山野里的野薄荷。
似乎很不起眼,但仔细端详着——总是让人…心头微动,手痒痒地想要摘下它。
“嗯…还不错。”收回作乱的的手,路鸥看着一直撑住沙发靠背的唐彦,有些好奇——他不累吗?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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