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怕的噩梦,”顾斯意跪在柔软的被褥上,双手握住了他的右手,“胸口难受,心悸得很厉害。”
顾怀亦伸手开始往衣服下摆探去:“衣服掀起来,我看一下。”
好在什么都没有。
确定无碍后他起身关了灯准备回房间,却被对方拉住了手。
“我在精神病院住了一年,”黑暗之中顾斯意的心跳成了唯一的光亮,他从顾怀亦的心软中品尝到了怜爱,不敢妄言是「爱」,但足够他继续勇往直前,“喜欢你的毛病治不好,怎么办啊哥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