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
有过但又什么都失去的怅然，“很亲近的人，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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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不准呢。”姜瓷宜这次没再问，“万一哪天回去了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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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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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星的话戛然而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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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错愕地看向姜瓷宜，只见姜瓷宜目光灼灼地看向她，就像是雷达一样在关注她的一举一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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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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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法医还会刑侦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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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星差点就说漏嘴，她佯装无奈地叹了口气：“回哪去啊？她们都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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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姜瓷宜。”程星看向她，本来想说你不必再试探我了，我现在就是程星，不管你怎么试探，我都会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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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可以选择，程星此刻比谁都不想自己是这个程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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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对着姜瓷宜那双眼睛，她话锋一转：“你饿了没？要不要吃早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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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瓷宜低敛眉眼，也没有再似之前那般穷追不舍，声音甚至温顺一些：“有点儿。吃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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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肠粉怎么样？”程星说着，眉眼间带起笑：“我昨儿路过一家早餐店，听说她家的肠粉是招牌，排队的人贼多，你想不想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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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瓷宜平静道：“行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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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星听到之后就转身准备离开，但在开门时又顿住，及时折返：“对了，你除了山药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忌口？我怕又买到你不能吃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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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对山药过敏。”姜瓷宜顿了下：“不过忌口挺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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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星点头：“你说下，我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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