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1章

当这是我一人痴情，殊不知是我坚信他定也在某处等我去寻他，他等得也很苦，他也是与我相同的度日如年，身不由己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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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叶起身掸去身上落花，绕过发愣的镜儿走远，神色自若释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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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信他，他亦信我，才得羁绊，能引我今日落足此处。我赌这一把，今日看来，是我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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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2章 为何常言故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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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叶曾在过后有意无意提起此事，试探间发觉素曜其实记得清那夜与自己的双双失态，却未言亵渎降罪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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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倒一脸严肃瞧了他半晌，道出句：“有趣，你倒能替代我命铃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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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叶假笑得脸上挤出褶子，应付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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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星君说是就是，能得这么大作用，是我的荣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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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元和三年的那卷书你可还记得。”素曜放下人间万册求愿卷，搁了笔砚抬眼对艾叶问道：“就是你一碰便自行燃毁了的那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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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叶盘腿坐在高案下边，守着他批阅满脸认真的模样看得出神，被一句拉回现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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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记得，怎么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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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一年你到底做了什么，竟能被封天机，窥察不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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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曜不像是随口一问，甚至算得上处心积虑才找到合适时机，以至于他那止水目光都灼出火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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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都说了是天机，叫我怎么讲。”艾叶故作委屈转调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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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是……在那一年遇过一人，后来他得改我天命，否则我可能早就死在七百年前的大劫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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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曜才抬的笔下忽然一滞，不小心在纸上洇出大滩难看墨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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