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啊?”元宝一头雾水,但很快他就知道沈星言要做什么了。
恰逢十五,圆月高悬。
福宁殿内,祁英疲倦的躺在浴池中,他闭着眼仰着头,池子边上的太监轻轻的为他揉压着太阳穴。
赵全端着酒水放在了池子边上,默默的退到了一旁。
宫溪白进来时,瞥了一眼池子里男人健壮的身躯,上面刀疤纵横,他挥手让按摩的太监退下。
宫里人都知道二人关系好,宫溪白更是宿在宫里,这几日下来,福宁殿伺候的人都对他毕恭毕敬,那太监识趣的退了下去。
宫溪白脱下身上的外袍,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坐了下来,替他揉按着。
祁英本心烦气躁,自那晚之后他就像着了魔一般,脑海中总是浮现沈星言红着眼眶求饶的模样。
他恨死沈星言了,可又控制不住的想他,他觉得这么下去自己要疯。
按摩的人换了,祁英知道是宫溪白来了,依旧闭着眼,声音中透着几分慵懒:“你若无聊可以出宫逛逛,朕让人带你去。”
“怎会无聊?”宫溪白温声细语道“我就惦记你呀,没拿下你哪有心思玩儿,谁知你还是这般嫌弃我。”
祁英缓缓睁开眼,对上宫溪白那双潋滟的眸子,他想他应该是天生的断袖,就喜欢男子,所以才会对沈星言念念不忘又恨之入骨。
宫溪白生的好看,又对他一往情深,他为什么不能试试?
祁英的手轻轻抚上那张脸,“你真的想跟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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