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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生他又不死心非要亲近这个爱动手的男人。
宫溪白抱住他的腰,下巴抵在他的肩头,问:“那我可以留下吗?”
祁英有一瞬间的不适,但还是忍住了没推开他。
“随你高兴,只要你父王不催你回去。”
宫溪白笑着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肩头道:“只要你不赶我,谁也催不动我。”
月夜下,一个黑影越上了屋顶,见二人如此亲密,无嗔不敢上前。
“你的小狗们找你了。”宫溪白扫兴的松开祁英,自觉的退开了几步。
无嗔附在祁英耳畔,耳语了几句,便退下了。
宫溪白见无嗔走了,才慢悠悠的靠近他。
“咋了?脸色这么不好?”
祁英轻笑一声:“没什么,不过是几只耗子出来咬饵了,想趁着使团入京浑水摸鱼罢了。”
宫溪白扬起一笑,他可等不及要看好戏了。
此后的几日,祁英始终没有来未央宫,除了每日送饭的太监,他和元宝几乎没有再见过任何人。
元宝试图让送饭的老太监帮忙向赵立传递消息,可那老太监是个半聋,两人隔着门对吼了半天,那老太监完全听不清他说什么,只是匆匆放下餐食就走了。
沈星言心急,江离因他获罪,他无法在这待下去,便拿着一根牙签聚精会神的抠挖着脖子上的锁,他看不见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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