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怀中还抱着一个人。
地上的火星和瓦片如燃烧的炭火一般,祁英的脚已经烫出血泡,他却好似完全没有感觉一般。
“圣上,你受伤了。”宫溪白紧张的走近他。
沈星言身上只有一件被火燎破损的寝袍,早已经遮不住身体。
他抱着沈星言后退了一步,与他们隔开距离,冷声命令道:“所有人转过身。”
禁卫军们齐齐背过身。
祁英看向一脸错愕的宫溪白,毫不客气道:“把你身上的袍子给朕。”
“……”宫溪白满脸的不情愿,扰了自己的好事,还要脱他衣服,可他还是把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丢了过去。
祁英将沈星言裹紧,这才抱着人大步离开。
沈星言醒来时太医刚给他身上的伤上了药,他并没有昏睡多久。
祁英还坐在一旁,太医正细细的为他处理着脚上的血泡。
祁英近乎凶狠的瞪了一眼沈星言,挥手让太医们退下。
“为了出未央宫,敢跟朕玩命是吧?”
沈星言不回他的话,撑着身子从床上下来,在他发火的前一秒扑通一声跪下了。
祁英本是满腔怒气,却在看到对方跪下的瞬间怔住了。
他见过沈星言的温柔,见过沈星言的崩溃,见过沈星言各种各样的一面,却没见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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