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3章

尼克对他的自我贬损没接茬，两人陷入一小段时间的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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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，尼克还是先开口了，问道：“你约我出来，想问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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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说：“你心里应该差不多有数，昨晚的酒会上的g粒子，还有‘那个’病毒，阿尔弗告诉我，你知道我有这个。但事实上，你绝不应该知道的。阿尔弗说是你的梦境给了你警示，我想知道，究竟是什么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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尼克也没有纠结，他点了点头，直接将那个梦境仔仔细细地描述给了布鲁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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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后，尼克轻轻呼出一口气，才继续说：“我觉得那也许不是一个梦，而是本来已经发生过的事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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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过了很久，才说：“一开始，我以为你有预知未来的能力，但现在，按照你所说的，更像是回溯了时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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尼克想了想，点头道：“可能是这样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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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沉默了更长时间，他眉头紧锁，看上去像是在思考什么。过了一会儿，他忽然问道：“很早之前，你对我说，你不确定自己的来处，也不知道归途，那你现在知道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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尼克想起几个月前，在韦恩庄园的会客厅中与布鲁斯的对话和互相试探，竟然觉得那好像是过了很久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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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点了点头，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怅然，说：“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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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没说话，像是等着他继续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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尼克想了想，组织了一下语言，才尽量简短道：“我来自一个很远之后的未来宇宙，但在我的世界，地球上的人类已经灭绝了，我是人类最后一个灵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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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注意到，他说的是“最后一个灵魂”，而不是“最后一个人”。再结合他几次死而复生的经历，继续问道：“所以你是能无限复活？媒介是什么？你随身带的那把刀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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