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章

;“今日的日课都做完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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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承钤更蔫了一点，“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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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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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承钤听话地点点头，转身出去了。片刻之后，他又把一堆折子搬进来，在屏风外边陪着周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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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鲤哭笑不得，由他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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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腾腾的水汽让人身心舒爽，偶然听到外边翻动书页或写字的声音，又让他很安心。周鲤泡在水里，有些昏昏欲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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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，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。”周鲤的声音隔着水雾传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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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说无妨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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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是晕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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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承钤那边安静了片刻，“又是松脂说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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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鲤笑了，“不是他，是我自己发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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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小时候不这样的，自从我娘亲去世后，才有了这个毛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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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鲤的心疼了一下，“那你以前在漠北的时候，会常常发病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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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，后来松脂找到了一些药，但是那些药……”萧承钤的声音低了下去，”我现在已经不轻易用了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