齿痕 第109节

也没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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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以同等的心意反馈给对方，天平倾斜不正，一般来说，很少人能坦然接受这种不公平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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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，谈斯雨毕竟是谈斯雨，他不需要太多外界的点拨，也不会轻易被左右，他有自己的答案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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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关系，你把自己放在第一位，和我把你放在第一位的心理，刚好不谋而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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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书桐似懂非懂，有些怀疑是那点酒精把她大脑弄坏了，不能灵活运转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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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她问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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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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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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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在想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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扭过头看她，她双目迷离地望着他，眼底有光影闪烁变化，但不变的，是她双眼映着他面容，是她眼里有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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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色灯光摇曳，打两人周身闪过一遍，又再次陷入昏暗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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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眯眼，没来由想起中考结束后的那个夜晚，一杯劲酒落肚，酒精麻痹神经，全身瘫软，仅靠残存的一丝清醒硬撑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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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，一个温柔轻飘的丝巾吻覆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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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他所有神经复苏，亢奋，惊愕，不知所措，从心脏连通到胃里，酸胀，痉挛，好像有无数只蝴蝶振翅，蠢蠢欲动，亟待破体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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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you give me butterflies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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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斯雨回答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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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书桐微愣，平静地呼吸着，大脑在想事，在回忆，记起他还她新丝巾时，附赠的卡片上写着“butterflies”这一单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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