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节

符终于支撑不住，彻底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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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定要等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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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焦急的尾音消散在耳畔，陆恒薄唇微动，想说点什么，却已经来不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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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雁被他横握在手中许久，再忍受不了此等屈辱，愠怒骂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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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知小儿！快放开吾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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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施法召来大风，一时间飞沙走石，围观路人被吹得东倒西歪，纷纷逃离此处，再没闲心看热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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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恒强立于原地，就见那样貌普通的青色鸟儿不必振翅也能悬于半空，晴蓝色的眼眸居高临下审视着他，片刻后，忽地嗤笑了声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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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竟是个没有灵力的凡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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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有趣了。群玉说他是除妖师，一个没有灵力的人，如何除妖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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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背后那把剑，虽素净如月，浑然莹润，却也令青雁感受不到一丝剑意，不像有灵之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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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恒抬眸望着青雁，神色略显惊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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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感受到了……仙气，蓬勃的仙气。不必依靠灵力，即便是最平凡的百姓也能察觉出那种澄净缥缈，叫人神清气爽却又肃然起敬的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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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恒不是没见过灵兽，但灵兽也分三六九等，最下等的灵兽除了拥有一点灵力之外，和普通兽类无甚区别，而最上等的灵兽，可能生而为仙体，地位甚至比仙界一些低阶的仙官还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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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及此，陆恒忙低眉拱手：“晚辈无知，适才多有得罪。敢问前辈是何方仙灵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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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雁对他恭敬的态度还算满意，遂大方现出华美庞然的仙灵，悠悠答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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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吾乃灵鸟青雁，曾侍于风神麾下，现已离开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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