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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眸中映出那张璀璨而温柔，仿佛能包容世间一切罪恶的面容，群玉忍不住问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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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现在，心情是不是还不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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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神眉毛轻扬，没有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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群玉于是得寸进尺，攀亲托熟道：“不管您信不信，其实我一见到您，就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，好像上辈子曾认识您。您说这算不算缘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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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初：“你对我有印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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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啊，当然有！”群玉用力点头，“您长得这么好看，就算是上辈子见过，小人也绝不会忘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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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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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听他轻笑了一声，如隔篁竹闻水声，悦耳至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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群玉抓紧机会发挥道：“小人和小人的小鸟都非常崇拜您，您大人有大量，能不能可怜可怜我们，不要把我们关起来？还有文昌神尊，他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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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足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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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初垂眸望着她，清透淡薄的眼眸含着一丝笑意，纯白的身姿缓缓浮空，变得虚幻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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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峮狱，我以前，从来没有听过你说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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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万年里，他无数次尝试和她说话，从未得到任何回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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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六界落定，她归入魔道，众生在她眼中宛若蝼蚁，她从不与蝼蚁交流，自然也不用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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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他殒身的那一日，都没有听到她吐出一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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群玉仍跪在地上，仰头呆呆望着他，灵魂似乎也随着这澄澈涤荡的仙气飘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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眉心莲花印不断闪烁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，却又被强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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