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声音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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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会死的。以后有我在,我绝不会让你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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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一定会保护你。我许群玉说过的话,一定会兑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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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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群玉的表情十分混乱,青雁淡定地在她头上盘旋,低声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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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人,您既然化作人形,行走在人类社会,就一定会受到各种各样感情的羁绊。您现在只能看到这些羁绊控制您的那一面,而以前的您,能看到这些羁绊的很多好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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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好处?”群玉不以为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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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雁振了振翅,尝试落在她肩头:“说不清楚,您得自己体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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群玉似乎很习惯青雁站在她肩上,随手摸了摸它羽毛,她继续吃饭,边吃边若有所思,炫完所有饭菜,她摇身一变,化出真身飞出了客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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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降临,下弦月刚刚升起,上京街头灯火阑珊,完全掩盖了天上的月光与星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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群玉漫无目的地在天上乱飘,庞大的龙身隐匿在空中,比微风还要虚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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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飘了多久,她回到南市口附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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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福满楼紧邻的一条长街上,摊贩遍地,行人如织,叫卖声不绝于耳,比晨间的早市还要热闹喧阗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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沿着长街向前,群玉很快看到一架再熟悉不过的餐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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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天气转凉,餐车食单又加上了几样热饮,还有少数几种糖饼,糖饼需得事先做好,群玉来的时候,都已经卖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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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恒一个人招呼客人点单、现做饮品、收银找零,忙得不亦乐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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