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时那人没有出现逼得大白怪物受伤,它被及时扔了出去,大白怪物说不定还能一直忍耐。
最可怕不是生生渴死,而是给荒漠烈阳下踽踽独行的赶路人半口水,无法解渴,却更让人痛不欲生。
这一辈子的气,好像都要在这里叹光了。
大白怪物这一觉睡了十几个时辰,一醒来,伸懒腰的时候发现自己尾巴上长了只黑老鼠。
你干什么?
小黑鼠可怜巴巴地抬头:吱。
大白怪物鄙夷:冷冷冷,你就知道冷,怎么不争点气多长些毛啊?
说完,它送了丝灵气给小黑鼠,尾巴却没从小黑鼠怀里抽出来。
起来,下棋了。就你这棋艺,不多练练一时半会儿可别想赢过我。
吱吱。
不下棋?
小黑鼠拢了一簇大白怪物碾碎的石子粉末,细细摊平,随后爪子在上面轻勾作画。
大白怪物偏着个脑袋,耳朵毛抵在小黑鼠的耳朵上,痒得小黑鼠耳朵情不自禁发颤:你画什么呢?
吱吱。
蝴蝶?
栩栩如生的彩蝶跃然纸上,蝶羽微拢似花苞欲绽未绽,翼间精美纹路如然天成。虽无颜色,但下一息,蝴蝶好像就要从沙地上飞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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