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埋越深。
灼热的气息几欲烫伤皮肤,紧忙和茫然同时浮起,云曜不清楚宁渊要做什么,但又好像猜到了宁渊想做什么。
隐秘的期待随着宁渊靠近越演越盛,云曜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期待着什么。
就在云曜觉得温热即将触碰时,宁渊抱紧云曜的双手稍松,下颌一动,到底克制地落在了云曜衣襟上,无奈地自嘲道: 我真是自作自受。
第64章 放任
爱是克制和尊重。
因为爱到了骨子里,所以更加珍视。可就是因为爱得太深,在克制的同时疯狂想从对方那里汲取爱意。
可不就是自作自受吗?
在宁渊移开后,云曜问: 方才你想做什么?
宁渊完没说还,云曜凑到他面前,鼻尖几欲相抵,笃定道: 你想咬我。
对。
云曜敏锐捕捉到了宁渊倾泻而出的侵略。
巧了。
嗯?
宁渊还没反应过来,云曜一口咬在他手上。
和刚才暧昧紧张的气氛完全不同,口水湿漉漉糊了宁渊一手。云曜下口不重,牙齿一个劲地磨,还用特意用冒出个白尖的嫩牙去磨。
宁渊盯着云曜发顶: 曜大人,你牙齿痒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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