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奉神明的人,钱云锦差人给他打造的那个“六字真言”的耳钉,完全是初于孝道才愿意戴。
她也私心觉得,他就该是自由的风,不被任何事物所拘束。
可这个放荡不羁的人,也为了她,在心中奉了一座神明。
凛冽的风从耳边呼啸而过,带走了她的一滴泪。
陈望洲的话音落下,又给程父鞠了躬。其实他的千言万语不过就是表达一个观点,他爱程落,他会照顾好程落的。
程落抿了抿唇,故作放松地说:“爸,您听到了吗,这些您就放心吧。反正一切都在变好,等年后,哥哥出来,我再和他一起来看您。”
她又抬手摸了摸那张照片,照片上的父亲只有四十岁出头,眼角没什么皱纹。
她吸了吸鼻子,“三哥,我们走吧。”
出了陵园,雪渐渐下大,外面天冷,两人便直接开车回家了。
下车后,陈望洲撑开一把黑色的伞,然后拉开副驾驶的门把她接出来。
程落捏了捏耳朵,走出两步弯下腰蹲下去玩儿雪。
“凉不凉?”陈望洲蹙眉。
程落摇摇头,顺手在地上画了一个小兔子的简笔画。雪这东西,对她有一种超强的吸引力。只可惜,雪太小,只有薄薄的一层。
陈望洲把她拉起来,握住她的手,把温度过给她,“先回去吧。”
他一手撑着伞,一手紧紧攥着她的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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