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伙来是想讨酒喝的。”
“哪有,我也想关心关心您嘛。您这训我头头是道的,看来是龙精虎猛,再活几十年也不在话下。”
“就数你嘴贫。”安明岩抚须而笑,额头上饱经风霜的皱纹在这一瞬间似乎舒展了些,“先说好,这酒是五十年的陈酿,后劲大着呢,可不许贪杯。”
“哇,五十年!”安焰柔眼睛都直了,“在哪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