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真可恶。
可恶的狗男人。
“兔,”他喘.息有些重,语气轻佻,“这么迫不及待?”
陈瓦霜气得哼了哼,想离开他的束缚。
这就想走?他没这打算。
这只小兔实在太瘦太轻,拎着稍稍一提,人就被他抱着盘上了腰际,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,男人抱着她转身从门后走向沙发。
热情消退后,陈瓦霜的情绪却开始低落,她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,勾着他的脖颈,喉咙发出一两声若有似无的呜咽,宛如一只柔弱的小兽在求生。
陆墨白轻轻拍了拍着她的背:“怎么啦,刚刚咬到你了?”
陈瓦霜趴在他肩膀摇头。
“那就是想叔叔想得。”他抱着软软的人儿,一下子坐在沙发上,“叔叔也是,这几天很想去找你,但又担心会被你妈用扫帚赶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