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飞到圣彼得堡也才七八个小时,这点距离算什么。”
陈瓦霜默而无声,转身倾过去捧过了他的脸,指腹轻轻抚了下刚才被她咬过的地方,直直地看着他:“还疼吗?”
“啧,”他发出一声嘲讽,“傻小兔你安慰得是不是有些晚?叔叔的伤口都愈合了。”
明明有一丝淡淡的感伤,可他一开口,陈瓦霜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,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。
“我回家了,陆叔叔拜拜。”她擦掉了眼角溢出的湿润。
“急什么,”他亦发笑,“再亲一下叔叔。”
“……”
那是一次很寻常的分别,寻常得跟以往没有任何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