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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靠近客房前,她从腰间的挎包里掏出两只棉布手套,往上面倒上特意配置的药水,弯腰擦去上面的毒汁。
何玉藏在走廊的横木之上,垂眼便能看见门前鬼鬼祟祟的人。
银铃鼓捣着那门板,他才明白过来两个时辰前人根本不是来送宵夜的。而是她在门上抹了毒药,诱使自己和陆清和来开门,从沾上毒发身亡。
好是歹毒的女人!
他不禁感慨果然穷山恶水出刁民,连朝廷命官也敢截杀!
门前的银铃既是在清除作案痕迹,也是在试探里面的人是否已经毒发身亡。所以她故意弄出了颇大的动静,但里面人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勾唇微微一笑,用苗刀别开门栓摸进床榻边。
陆清和在装睡,早便听见屋外的动静。但弄不懂那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,在门外杵了半天才进来。
他确实碰到了门上的毒汁,但好在吃了重炎后中毒之症状在慢慢缓解。
可毒汁里配了荨麻,重炎可解毒,却解不开荨麻的风团。他整个身子从左手蔓延密密麻麻的疹子,又痛又痒,最后直接麻了四肢。
撑了约莫一炷香的时辰,银铃进屋,陆清和立刻从床上窜起来,侧身拔出床头的剑。剑花如银蛇忽闪逼向银铃,虽然只是几招花拳绣腿的功夫,但气势逼人还是将闯进来的人吓住了。
“来者何人,竟敢戕害朝廷命官!何玉拿下她,要活口!”
屋外的何玉应声破门而入,银铃往挎包中掏出一把药粉乘乱洒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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