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盖跪在银铃的背后钳制着她的身子,右手捏住她握着刀的手腕死命的捏,企图让银铃吃痛放开刀。
但徒有其表的气势很快就被察觉到了,银铃意识到陆清河只是花花架子,没有何玉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。于是佯装吃痛松开手,刀哐当掉下床。
陆清河见状稍稍松了口气,身下的人趁他喘息之际,反手一记鹰爪准确无误的锁住他的咽喉,脆弱的喉骨仿佛捏在手中的鸡蛋一样,只虚使出三成的力气她就可以捏碎它!
可银铃不敢了,仿佛被人挟制了一般抖着手臂,控制不住的泄了力气。
“你.....你吃什么了!”
她问出来的声音又尖又细,手上是得了上风,抓住了陆清河他命门。双脚却被他牢牢地用长腿锁住,他那另一处命门正嚣张地对她举刀,比划在她柔软的小腹之上。仿佛一把利刃,能够轻松刺穿她肚子,叫她立刻丧命于此。
“松不松手,不然本官不介意立刻就纳了你做妾室!”
陆清河威胁道,知道此举不厚道。可面对银铃他不得不比她更是奸诈,并不在意在她心里变成一个十足的流氓、登徒子。
毕竟药可不是他下的,要怨就怨她那迷药意外和他以防万一吃下的重炎,两药相作竟是比寻常楼子里的半春散还要厉害。
“你....”
未经人事的银铃当真被吓住了,本想心一横杀了陆清河,手却是如何也使不上力气来。反倒是轻而易举的被捉住,用腰带捆住手腕扔在床上。
“再敢作妖,本官就没那么好说话了!”
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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