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屏着呼吸起身拂袖而去,直到走出议事堂看不见银铃了才敢喘息出来。
“是,师父!”
屋内巴东立刻应道,拽住银铃的胳膊示意她别说话。小姑娘只能眼睁睁看着师父盛怒而去的身影,欲哭无泪。
但小小的苦恼了小半响,转头又对着巴东殷勤的笑道:
“师兄你不会真的关我的是不是?”
巴东冷冷的拂下八爪鱼似攀上来的手,板着脸。
“铃儿你知道瑛姨是师父不能碰的底线,怎么可以屡屡以此来拿捏她。你到底又没有心,往她伤口上撒盐。”
“我.....”
小姑娘闷闷争辩道:“我娘的死和师父又没有关系,我爹爹没怪她,我也没怪她,她却总是不放过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