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公主和六皇子,这些年里,着实也在尽力弥补了。”
听他提到母后,柴熙筠心里一阵刺痛,不由嗤笑一声,当年所谓的帝后情深,其中又有几分真?
“我不会再像母后一样,依着他的喜怒过活了。”
这些年里,人前她在陛下面前撒娇、示弱,可他始终觉得,面对陛下时,她眼里透着股冷漠,可他没想到,她心中的怨恨竟然这样深。
陈垣有些无奈,天家的事,他说这么多,已是有些倚老卖老了,况且如今看来,他们父女二人的矛盾远不是几句话就能化解的。
“公主,陛下也有自己的难处。”他轻轻叹了一口气,非是自己有意开脱,只是高处不胜寒,其中的烦扰忧虑常人难以得知。
然而下一刻,柴熙筠一手指向窗外:“公公,你看看这天下人,谁没有几分不得已?谁又没有难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