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伤,不宜饮酒。”
柴熙筠心一凛,早先孟太医为她问诊时,他并不在跟前,她也嘱咐了孟玄清,若有人问起,便说自己染了风寒,他怎么……
“不必想了,你腕间的伤我一早就看见了。”
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。
“你知道的,我最讨厌与人道别。”良久,柴熙筠开口:“可是这样离开,心里总是有几分……”
“那便不走!”齐景之突然提高了声音:“如今的齐家,你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,不用投任何人所好,想做什么便做什么,谁敢置喙!”
见她不说话,他想起她藏在枕下的那本《吴园杂记》。
“吴地就那样好?”他颤着声音问,眼睛已然有些泛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