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体格,当时是能要了命的,可眼下……真不至于。
他瞥了柴熙筠一眼,见她哭的涕泗横流,丝毫没有公主的样子,忍了许久,还是没忍住。
“这伤没事。”
“出去!”这次她连头都没抬。
两个字噎得刘行俨哑口无言,他一口气堵在嗓子眼,偏又不能和柴熙筠计较。只得安慰自己,事不过三,他可已经提醒她两次了,若是日后想起来,可别赖自己身上。
约莫半个时辰后,太医才急匆匆地赶来,汗都来不及抹一把,就径直扑在床前,查看起齐景之的伤势。
自昨日训了张院使,三公主的名号在太医院便如雷贯耳,一听是她召人,整个太医院上上下下几十号太医没人敢推脱,个个候在原地待命。
之所以派他来,是张院使听来人说,要看的是驸马的旧伤,而剑伤,他向来最拿手。
“是不是要喂一粒生元丹,你带了没?”
丁平吓得冷汗直流,生元丹的炼制极为复杂,整个皇宫只有十几颗,专供陛下使用,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让他们带出来。
但是此药三公主已经用过,念念不忘,显然看到了它的好处,随口解释又怕她觉得自己敷衍,于是忖度着说:“眼下天气燥热,不宜服用这样大补的药。”
说着,他又重新清理了伤口,上了药:“驸马没什么大事,后面小心看护即可。”
柴熙筠着才放下心来,待丁平走了,替齐景之擦拭了脸上的灰尘,又换了衣服,好生折腾了一番,才想起阿俨似乎跟太医说的大差不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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