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呆久了,很难不闷的。易教授来多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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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年了,”易宣琪还盯着手里的咖啡杯,没有注意到尤无渊倏然而变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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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以为易教授是火种基地的老人了呢,之前听薄衍教授介绍说,火种基地已经成立二十多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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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火种是在薄衍刚上大学的时候成立的,我那时候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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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说,你跟薄衍很早就认识啊?”尤无渊向椅背上靠了靠,闲聊一样的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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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”易宣琪轻轻吐出口气,她现在也是真的需要一个人,倾诉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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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父亲是大学教授,薄衍是他的得意门生,我去找父亲时,就在学校的银杏树下见过他。他那时候,和现在很不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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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宣琪的眼中充满了怀念,也许那次初遇,对她来说是有特别意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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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时候,火种刚刚成立,只是个社团形式的小研究室,我父亲给了他们很大的支持。薄衍很有天赋,他沉迷细胞生物学和基因工程,想从人体自身寻找到对抗各种疑难杂症的方法。火种的社员们也都和薄衍一样,充满了热情和无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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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伟大的理想,”尤无渊淡漠地道,“火种这个名字倒是起的很好,是希望的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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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吧,但其实,这个名字不是薄衍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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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宣琪仰头微微想了想,“好像是薄衍的一个朋友,姓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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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无渊双瞳一颤,“姓岳?岳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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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不起来了,可能是那时候太小了,我连他长什么样都记不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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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宣琪看向尤无渊,却发现他整个人都深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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