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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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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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说了什么?”沈蜷蜷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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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你去看你的伙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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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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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涯道:“你和他们告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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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呢?具体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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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涯打方向盘拐向右边:“具体一点啊,就是他们都对你叮嘱了一番,然后你让他们帮你替柳四斤和林多指转告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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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蜷蜷便不再追问,只沉着脸看着前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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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涯开出一段后,突然笑了起来,抬起左手去揉他脑袋,被他一下子拨开:“别把我头发揉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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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涯边笑边叹气,突然道:“沈蜷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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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蜷蜷斜着眼睛瞥他,他又道:“我听见了,陈洪亮说你要去岛上度蜜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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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蜷蜷神情稍缓:“那你干嘛故意不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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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啊,我还挺喜欢看你气呼呼的样子。”褚涯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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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蜷蜷转了下眼珠:“是觉得我很可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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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涯又笑:“对,非常可爱,还是那么可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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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都不想说你,你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?”沈蜷蜷满意地靠回座椅背,又问:“你说我还是那么可爱,意思你以前也觉得我可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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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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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小时候可是脏兮兮的,还挂着两条大鼻涕,哪像现在这样,英俊潇洒风度翩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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