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头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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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台外乌云翻滚,闪电将世界映照得乍明乍暗。两人正僵持着,躺在不远处的褚涯却已经挣扎着站起了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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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微微弓着背,两只手都以一个不正常的角度垂在身侧,因为胸部骨折,每一次呼吸,喉咙里都发出嘶嘶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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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涯看着还在企图抓住沈蜷蜷的顾麟,在电闪雷鸣中朝着他一步步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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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炸弹给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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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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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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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涯死死盯着顾麟的背影,精神域里却正在掀起暴风。那些隐没在雪山平原和精神域外壁里的黑纹都已浮出表面,并迅速扩散蔓延至整个精神域,而那些金色精神力也化为浓黑,像是在他精神域里翻涌着的黑色浪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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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涯一步步前行,脸庞变成青白色,并爬上了一层蛛网状深色纹路。他左右活动脖子,轮流抬手,看也不看地将两处脱臼的肩膀复位。他仰头深吸了口,那双眼睛也迅速被黑色完全淹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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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蜷蜷终于被顾麟抓住手腕,并一把拖出了飞行器腹下。他拼命挣扎,但顾麟已经夺过炸弹,并朝他张开嘴,露出了两排锋利的尖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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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麟的牙齿眼见就要陷入沈蜷蜷的脖颈,下颌却突然被一只手捏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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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只手的力量大得出奇,居然让他动弹不得,甚至连关合上嘴的动作都做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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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目光落到那只骨节分明,但皮肤颜色明显不正常的手背上,再慢慢转过视线,便看见了褚涯那张已和丧尸无异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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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麟有着半秒的愣怔,褚涯也向他缓缓张开嘴,露出两排闪着冰冷白光的尖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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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吼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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