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面条眼泪。
一群人围着烧瓶啧啧赞叹,夸奖江海潮,不愧是学美术的哈,瞅瞅,这多会创造美啊。
“哎哎,这玩意儿叫啥名?”
江海潮卡壳了,她原本计划的名字叫杯花啊,盛放在玻璃杯里的花。
但是现在,烧瓶让她意识到,其实玻璃容器都可以,她甚至还想到了那种水晶球,如果把干花泡油放在水晶球里又是个什么效果?肯定炸裂。
“你们觉得叫什么名好?”
“油瓶花?”
啊呸!到底哪个这么煞风景,叉出去,破坏美好!
“漂流花?”
好像有那么点意思。
“应该是悬浮花!这是悬浮的状态。”
哟,听着活像是悬疑。
“叫水中花!”提供矿油的小姐姐拍板,“从外面看,人家肯定以为瓶子里装的是水。况且《水中花》多好听啊,配合这个,是不是有那意思了?”
江海潮茫然地“啊”了声,扭过头看海音,妹妹比她还茫然。
1991年《水中花》唱响春晚的时候,她俩一个六岁一个四岁,有印象才怪。
但是高中生姐姐们都记得了,而且还有人哼出了歌,认为“水中花”很应景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