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刚好挨着镇上,下来的游客更多。他们好多人直接从院子里买了盆花走,短短大半天的时间,便清空了小院。到傍晚时分,几乎已经没人家还剩下花了。更别说自留地上的鲜切花了,除了打花苞苞的那些,其他的早已秃了头,只能慢慢长了。
江海潮逼迫自己站起身跟人讲话:“有,要多少报个数,我好通知人补货。”
修远大妈赶紧报数,她不仅要给自己加补货,还得替她娘家要。
要说湖港镇变成鲜花小镇,家家户户的自留地都改造成了花圃,损失最大的人是谁?自然是她家。
年前她家一直在各个村之间收菜,供应县中的盒饭生意,一天起码有两位数的进账。
结果大家不种菜了改种花了,湖港镇根本没那么多菜供应。做生意由江海潮牵线,转移给了江口镇的菜头大爹。得亏他们家还有们做豆腐的生意,否则她要心痛死。
现在看来还是改种花好,算下来,挣的一点也不比收菜的时候少。
研究生姐姐接完电话以后,一边给她师兄报单子一边迟疑地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猜测:“我总觉得照这么下去会本末倒置,以后搞不好是省城从湖港进花卖。”
师兄悚然一惊:“那我们干什么?”
“提供种苗和技术指导吧。”
不是她危言耸听啊,她真这样怀疑。所谓天时地利人和,好多时候人和才是重点。
她看过一些乡镇经济发展方面的资料,发现几乎每一个能打出名头的地方都有位能人,比如大名鼎鼎的华西村,再比如说如雷贯耳的南街村,哪个都跟能人脱不了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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