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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航,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善良的一个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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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“善良”两字咬得很重,气得拿着刀的手都在轻微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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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航保持缄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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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问你话,如果我一定要杀他呢?”陈梓提高音量,眼底一片冰凉,像一个冷漠的杀人机器,只要得到想要的回答,下一秒就会毫不犹豫地刺向地上的omega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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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航:“我帮你动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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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梓怔住了,似是不解,他蹙起眉,盯着秦航双眼,试图从他眼中找到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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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秦航眼神深似寒潭,一眼望下去根本没有尽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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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氛陷入僵持,陈梓冷笑了一声,甩开秦航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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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光在空中乍现,刀刃转而横在秦航脖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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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要杀你,你也自己动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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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航逆光站着,身后的灯光只照亮了他小半侧脸,映出那流利的下颌线条,眼神尽数隐藏在黑暗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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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爷随时可以杀我。”秦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只覆上他的手,像无数次给他暖手那样牢牢包裹住,让锋利的金属薄片渗进他的皮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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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迹顺着刀片缓慢流下,流进陈梓的指尖,灼热滚烫的,带着乌木沉香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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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梓眼瞳收缩,条件反射想抽回手,可手被秦航死死握着,根本动不了分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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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爷,你要杀我吗?”秦航嘴唇一张一合,连语调也是平静得像一条直线,好像根本不会在意自己的性命会不会终结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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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梓目光被秦航颈侧不断流出血吸引,他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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