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之无恐 第31节

性的五官因为这个笑变得柔和起来，连带着他的眼神都显得很温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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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端着一杯咖啡，视线从上到下在陈梓身上游离，好似真的在想念这个许久未见的弟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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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陈梓的第一句话就撕破了陈旻新脸上本就虚伪得不堪一击的面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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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航在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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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旻新嘴角弧度消失，眼神以肉眼内可见的速度变冷，不带一丝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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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单手插兜，端着那杯咖啡，迈步朝陈梓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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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梓站在原地，随着陈旻新靠近，一股熟悉的恐惧从脚底升起，一路漫延上脊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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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几年未见，那股恐惧被磨灭了几分，他直到现在居然还能牢牢站在这里，甚至直视陈旻新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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杯子里的咖啡应是刚泡好，满满一杯，看上去还一口未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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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再说一遍。”陈旻新清冷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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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毫无起伏，可陈梓硬是从里面听出了一股杀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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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梓觉得喉咙发紧，张了张嘴，却发不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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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旻新在对他进行信息素压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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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捏紧了手，五指嵌入掌心，牙齿咬住口腔内壁，企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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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旻新像是看不出他的异样，悠然地坐到了沙发上，慢悠悠喝了一口咖啡，静静等待他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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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，”陈梓极力使声音不要发抖，“秦航在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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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航？”陈旻新歪了歪头，面露疑惑，想了几秒才像突然想起来这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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