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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梓觉得有些闷,扯下口罩,看着还亮着微弱光线的舞台,冷声道:“这就是你说的演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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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梓现在一点都不记得刚才那些人演了什么,只记得一群人在灯光下叽叽呱呱,简直像在吵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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扰人透顶,也烦人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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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航:“下次我们不来看这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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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梓不语,站起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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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航上前一步替他拉起了口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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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梓一把扯下来,幽怨地盯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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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航又给他戴上,温柔的语气带着几分强硬:“戴好,听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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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梓偏开头,大步走了,他走得很快,似想甩掉秦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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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秦航一直紧紧跟在他后面,任他走得再快也甩不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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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厅亮如白昼,刚才的侍应生再次迎上来微笑着说了什么,陈梓依旧没听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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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航停下跟他对话,并拉住了陈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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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梓耐心快要耗尽,推了两下秦航想要挣开,却被秦航捞住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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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远的,周庭和刘旗从另外一扇门走出,周庭不快不慢地走着,刘旗在他旁边说着什么,双手还在空中比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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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周总,这样算下来,收益比以前那些货高了足足三个百分点,如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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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大厅,周庭余光随意瞥到另外一头的几道身影,他的目光并未在那边多做停留,收回视线后继续往前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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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几步后,他忽然停下脚步,猛地朝那边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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