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现在房内又只剩下我和西厌,他将床铺好,我突然说道:“行了,我不睡地铺,我俩换房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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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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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厌也不问我为什么忽然变卦,他要做的就是遵从,这家伙已经做好了被我磋磨的准备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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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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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六点,我发现自己迟到许久的经期来了,将自己的裤子泡进水中清洗,我听到了敲门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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抖掉手上的泡沫,我走过去开门,这么温和的敲门方式自然不是弗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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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厌通宵做了两份去往涂珍海湾的路线图,他打印出来了,我表示自己吃早饭的时候会看,正要关门,他的手掌撑住门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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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血味,哪里受伤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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哦,他的记忆还没复原,关于女性的一些问题不清楚也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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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一想到他主动失忆,我原本不起波澜的心情,又会有些不是滋味。但也仅此而已,我反正接受了他这个德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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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因为当初和我相处,西厌才更加了解女人经期这回事,还清楚地掌握了我的时间段以及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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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月经,正常的话是一个月一次,不明白就自己去查科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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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懒得再说什么,我放下打印的纸张,也不管西厌,自己去卫生间继续清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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狼的嗅觉很灵敏,按理说弗文也该嗅到,但那家伙没过来看一看,真是狼比狼得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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裤子手洗了一半,西厌进来了,他的手指从我湿漉漉的手腕上擦过,像是不小心碰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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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忍不住缩了缩手腕,他瞥我一眼,抿唇的笑意稍纵即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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