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什么?秦知珩不明白,他以后也不会明白,他不懂为什么在权力更迭之下,为什么秦锋和江云嵩选择置之不理,哪怕是他们伸出手过一次,纪家的下场就不会这么惨烈。
“明白?”他站在秦锋面前,眉头紧皱,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,扯出一抹嘲讽的笑,“您确实比我明白多了。”
说完他转身就走,门被甩的很响,那张纸安静的躺在桌子上。
像是被刻意遗忘的一样。
现在已经过了拥挤的时候,大雨也早就停了,只剩细雨抽丝胧胧的飘在地上,他没打伞,就这么淋着,一路到寝室。
这场感冒来的措不及防又意料之中,下午的时候秦知珩发起了高烧,伤口感染,当即被紧急送往医院。
透明的橡皮管中一滴滴的液体滑入身体,躺在病床上的人面色苍白,唇上因为太久没进水干燥起皮,眼睛闭得紧紧的。
病房里的窗户关的很紧,生怕有一丝风吹进来,消毒水的味道很难闻,深深浅浅的几道呼吸在病房里回荡,博昭然手搭在包带上,捏的死紧,眼都不眨的看着病床上的人。
半响,她开口,嗓音艰涩藏不住愧疚,“是因为我没给他处理好才会感染的吗?”
江凛知道秦知珩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,也知道急诊送来医院时医生下的诊断,感染是因为碰太多次水了,然后身体受了凉,综合各种原因才发了烧,并不是单单处理不合适。
但是博昭然这话含的信息量太多了,秦知珩被打是在晚上,怎么就偏巧遇见了博昭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