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解释,“这是榕树。也不知道是谁先在这上面挂牌许愿的,后来大家都抢着来挂,为了防止挂得太多大家不慎重,就又出了个规矩,一人只能许一个愿望,而且只能是云落镇的镇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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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礼本就不信这些,听了他的话更觉生气:“那你带我来这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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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虽然你不是云落镇的,但你好歹也是云落镇群委会成员之一了,当然有资格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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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说一人只能挂一个,那谁挂了几个谁知道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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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其走近打开手机手电筒,握住宁礼的食指往木牌上摩挲几下,有点骄傲的说:“感觉出来了吗,这个可是水印,每个人出生的时候会发一个,不一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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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还有这种传统。宁礼原本以为只是近几年火起来的一种类似锦鲤的说法。木牌上的凹凸不平居然是判别真伪的标志。有点像爱情片里的老土情节,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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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是你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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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不是,我的两百年前就挂上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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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谁的?”宁礼问,他可不想抢了别人的愿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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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我爷爷的。我爷爷把这个送给我,他说他用不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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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其的爷爷早几年去世了,这个宁礼是知道的。郁其竟然把郁爷爷留给他的愿望随便送给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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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礼将许愿牌还给郁其,“这是你爷爷给你的,我不要,而且我不信这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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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发生的事都算什么事,从早到晚进行得诡异又迷茫,哪一件事单拎出来都是毫不相干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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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爷爷给我的那不就是我的,我想送你,那它就是你的了。”郁其平稳道。针对宁礼最后一句话,他又补充:“许愿不一定能实现,但好歹有个念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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