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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定好拍摄的时间和地点,他起身向程阮道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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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阮见胡初扬情绪不太高,跟骆酩之打了声招呼跟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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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初扬师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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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初扬回头:“小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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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阮点头笑道:“怎么感觉你兴致不太高?最近工作繁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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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初扬道:“还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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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跟你合作,我其实很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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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多亏学长相助。”程阮客套道,“如果你不答应,我恐怕还真的没有其他人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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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初扬认真地看向程阮:“我无法拒绝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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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阮愣了一下,移开眼神:“谢谢学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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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阮……”胡初扬语气中带着一丝希冀,“你……喜欢骆酩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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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初扬期望程阮能给出他如上次般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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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这样,那他还有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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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阮很明显地诧异了一下,随后变得有些不自然,但还是坦诚地抬起头对胡初扬说:“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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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初扬猛然抬起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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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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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阮说:“我……挺喜欢骆酩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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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初扬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来正常,但声音还是微微颤抖:“什么时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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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阮莫名想起了骆酩之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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