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阮笑着躲过了骆酩之的吻:“我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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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吻未遂的骆酩之也不气馁,伸手把筷子递给程阮:“试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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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挺有仪式感。”程阮接过筷子,“我以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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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酩之注意到程阮语气里的犹疑:“以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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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阮想了想,还是说:“以为你不会喜欢过生日,包括给别人过生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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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一样。”骆酩之说,“其实,我并不是什么故步自封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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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抽出餐巾纸,伸手给程阮擦了擦不小心溅到嘴边的汤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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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过生日,只是因为我对骆贞的父亲感到愧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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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不代表我讨厌生日这一种庆祝方式本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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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前每年我都会给骆贞过生日,不管前一天在哪里、有什么重要的会议,我都会抽出时间陪她去游乐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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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没几年小丫头就长大了,说我不过生日,她也不过生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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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跟我置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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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短几句,程阮就察觉到了骆酩之语气里的温柔和无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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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有种老父亲对女儿无可奈何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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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不认识骆贞,程阮还是关心道:“骆贞走后……你们没再联系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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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得出来,骆酩之对骆贞其实有很深的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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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,当亲女儿养了那么多年,但凡不是铁石心肠都会有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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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酩之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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