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字。
某个想准备惊喜的绷带放置机:……
啊这。
费奥多尔不应该看见他的脸就惊讶到原地从床上跳起来吗?
太宰治伸出来的手僵在半空。
想了想。
他忽得弯了弯眼睫,略有些狡黠。接着他轻轻柔柔掀开被子,躺了下去。
费奥多尔这一觉睡得暴躁极了。
难以入睡本来就很痛苦,居然还做梦梦见不太想看见的人。
梦见那人的时候费奥多尔只觉得心累,连指尖都提不起力气,要不然他肯定在梦里尝试用匕首玩一下大卸八块的小游戏。
但梦到了就是梦到了,有时候梦的走向就连他也不太能控制,他隐约感觉到带着薄茧的手指贴上他的腰腹,迟缓的触感很慢才带来令人安心的暖意。
微妙地令人安心。
就这样被抱着也不错,很暖和,很安定。他刚暴躁起来的神经被抚平,费奥多尔又觉得昏沉的困意占据了大脑。
然后那只爪子往上移了几分,又往下移了几分,完全不受他这个梦境主人控制,开始作起妖来。
费奥多尔蜷缩得更厉害,下意识想躲开那些开始狎昵的触碰。
——他只想好好睡个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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