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太宰治现在思维有点顿顿的,各种令人兴奋的事情堆在一起,又因为身体缘故有些疲惫。但他很熟悉费奥多尔,所以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。
惋惜……确实会有一点的惋惜,如果说以后都见不到费奥多尔因为血液失态的模样。
这种情绪并没有那么强烈。
事实上他一直知道对方对于血液的厌恶,如果从此能够摆脱这种生理的低劣性,他不仅不会惋惜,还能真心实意替费佳高兴几秒钟呢——以后想看那种失控表情的话,他随时可以从记忆库里调出画面慢慢回忆。
但费奥多尔,觉得,他会觉得惋惜。
这听起来有些绕。
太宰治直愣愣地看着费奥多尔,身上痛得不得了,脑袋里也晕乎乎的,他差点就笑出声了。
——费佳好像自己都意识不到,他很在意他的看法。
他没有提出留下,但是费奥多尔也没有要求他离开。
恰巧,屋子里只有一张床,太宰治嗷嗷呜呜地喊了一会儿,表示自己的伤口严重,睡不了沙发,然后就顶着费奥多尔要杀人的目光,安然躺进了主卧。
平心而论,如果不把太宰治当人看,那么屋子里多一只宰,其实并不是什么令人糟心的事。他可以使自己的存在感变得极低,安分起来的时候要求也很少,物欲更是低得几乎没有。
费奥多尔回忆了一下,发现这样的太宰治还挺陌生的。
印象里,他不是这种受伤会变安分的人。
即使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